“回辽东去?”徐胜利使劲的摇了摇头,却忘了自己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疼得他呲牙咧嘴直吸冷气。
自己怎么还有脸返回辽东去,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辽东一步了,他不敢想象辽东的人再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眼神。
倪鸿勋帮徐胜利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如果你不回去的话,那你一辈子也就别回去了,你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就算你异地为官也没有任何前途,连你自己都迈不过这道坎,别人又岂会用正眼你?我劝你还是找个什么生意做做好了。”
徐胜利‘啊’了一声傻了,当官多威风呀,走出去前呼后拥的,给老百姓解决屁大的一点事儿,着老百姓那感恩戴德的样子,那种成就感岂会是旁人可以体会的到的?手里攥紧了印把子,等于就是搂住了一个钱匣子,想要什么有什么,不比其他那些太子们当那些狗屁顾问要强的多?
听到事态有这么严重,徐胜利犹豫了。
是为了脸面放弃仕途,还是为了仕途放弃脸面?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倪鸿勋也不催促他,只是静静的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好,我明天一早就赶回辽东去,我回去以后怎么做?就在医院里躺着?”徐胜利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至于回市政府去上班那是打死他也不干的,这张脸怎么见人?就算回去,那也要等事情摆平了以后才能回去。
倪鸿勋轻轻的摇了摇头:“你现在就走,没有航班你自己想办法,其他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我们会帮你安排的。”
徐胜利咬了咬牙:“好,我马上就回去。可是,那个小子怎么办?二姐夫,这一回绝对不能便宜了他。”
倪鸿勋皱了皱眉,面露不愉。
徐胜利急忙松开了倪鸿勋的胳膊:“二姐夫,你怎么安排我怎么做,我现在就叫车把我送回去。”
倪鸿勋冲着徐胜利挥了挥手,徐胜利一声不吭的捂着自己的猪脸匆匆离去了。
倪鸿勋并没有急着离开,高干病房里很幽静,也不会有人打扰,很适合一个人独坐想一些事情。
从上学的时候倪鸿勋就喜欢独坐,他喜欢这种静静的感觉,可以任由自己脑海中那匹不安分的骏马横冲直撞,做它自己想做的所有事情。
入仕以后,倪鸿勋的这个习惯依旧没有改变,所以倪鸿勋给别人的感觉总是稍稍的有那么一点孤僻,让人觉得有些莫测高深,但是这并不会影响他的个人魅力。
你有哪个领袖总是与人谈笑风生的?这可能是做领袖的人与身俱来的独特魅力吧。
倪鸿勋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了笑容。
曾启明,你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么?好像你选择的这个时机不是很好呀,你马上就要前进一步了,这个时候挑衅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你就不怕会对你的进步造成什么影响?
倪鸿勋想当然的把郝建平痛殴徐胜利的事情考虑为是是曾启明的授意,至于徐胜利性侵钟小妹,他认为那只是一个借口,到了他们这个层级,与女人之间的这点事儿已经根本就不是事儿了。
来这次应该是曾启明向自己发出的第一次挑战,时机虽然选择的不太好,但是贵在出其不意,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为了保住徐胜利, 还得向老曾家低一下头,这一局算是曾启明胜了。
不过如此一来,曾启明你就等于是把战火点燃了,下面的第二局鹿死谁手可就成了一个未知数,你不是马上就要到南海省去履任了吗?那么我就给你在南海省备下一份厚礼欢迎你。
曾启明如果知道了倪鸿勋现在的想法,不知道他会不会也上演一出‘窦娥冤’,反正他现在比窦娥都要冤,郝建平这小子的一时冲动,结果人家把帐都记到了他的头上,而且他还没有解释的机会。(未完待续。)
ps:感谢蛇大的打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