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你帮忙啊,工读生!”
“幸好,能够及时灭火!!”
“原稿没事吧?”众人忙七嘴八舌的说道,一边感谢徐文辉,一边又忧虑稿件的问题。
一切业务都在暂时停顿的状态中。
这一场大火方才熄灭,各人震荡的心魂不能立刻安定下来。
于是他们都把手里的业务搁在一旁,却去回想当时的惶恐情形,并预计将来的状况。
青年主管看着桌上一桌焦炭,哭丧着脸道:“还好没酿成什么大灾害啊!”
“啊”
刚才睡着的秃子大叔,忽然吓得面如土色,他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地乱颤起来。““什么都敢讲”周刊的原稿!”
他的小圆眼睛,望着那烧得差不多的稿本。
“什么?”
青年主管像是暴躁的狮子来回走动,怒气让人胆战心惊,双手握成拳头颤抖,不知道是怕还是怒了:“那本来是明天早上就要送去《角川印刷社》的哎!”
“如此一来,这一期就要开天窗了!”一人吓的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
又一人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从心顶凉到脚尖,失声道:“我们周刊才创刊没多久,铁杆都没培养几个,出了这档子事会办不下去的。”
“已经完蛋了”一个有经验的编辑痛呼一声,随后整个办公室里的编辑和漫画家都炸了。
“快走...”
“快走...”
“快走......”
望着一群人慌里慌张,奔逃向门口的大家。
在关键时刻,一道沉稳有威严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像个炸雷一般响起:“大家等一下!”
“啊?”大家痴呆呆地站着,回头看去,却是那个使唤了一天的“工读生”。
中森明菜也吃惊的看向自己的这位神秘的老板。
一眼看去
他平静得像秋夜的江水。
这时候,他是光他是电.....
徐文辉犹如生铁浇涛的武士像一样,那么稳重、沉着:“这份原稿,让我来想办法好了!!!”
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但是徐文辉的画工其实并没有荒废,只是没有什么长进而已......
这时大家的心就像拉满弓弦。
谁也不敢吐口大气,生怕一张嘴,自己已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就会掉出来。
一责编微微迟疑,开口说:“那可是全力支持我们,我们“什么都敢讲”周刊的车田和希老师的原稿,而且全部有八页都被烧得精光了。”
一名年长的老漫画家有些吃不消了,牙关紧咬着,“咯咯”作响,他的一张老脸胀得像个紫茄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个劲地往下淌。“要是没有车田和希老师的连载,是没有读者会买的!”
徐文辉眼里闪烁着锐气,不置可否的说:“没有问题,你们不用担心。”
青年主管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个对徐文辉不信任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闪动了一下,但紧接着他又驱逐了那个念头。
和大家一样强迫自己沉浸在一份突发的喜悦里。感到一种新生,一种取代,一种希望的转移……
“嗯。”
徐文辉提提眼镜,淡淡的说:“也就是之后的页数,都没有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