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以前从未见过的深褐色熟肉片被赵青山夹进了何琼的碗中,一根菇子就价值数百个铜钱的荧光菇也都跟不要钱似地塞进了何琼的口中。
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吃过细米饭的何琼,完全就被摆到桌上的饭菜乐坏了,西里呼噜地一通扒拉之后,八成以上的饭菜都进了她的嘴巴。
搞的最后赵青山摸着脑袋想不明白,这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哪来那么大的胃口能把饭菜几乎全部干光?
只吃了个半饱的赵青山也没心思再叫饭菜了,哭笑不得地用太极拂尘的手柄在何琼脑袋上轻轻一点后,便起身道:“小二,结账。”
从酒楼出来的时候,何琼一再表示自己起码五天之内不去茅厕出恭,小脸上满是肉疼的模样。
两个菜加上两碗饭,居然就要了赵青山十四两白花花的银子!
一顿饭吃掉了普通人一年以上的收入,从小贫寒的何琼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倒是掏银子的赵青山一脸地淡然,如果连这都算奢侈的话,那么,那些真正的世家豪族中,人家子女一顿饭吃掉一两金子又算是怎么回事?
何琼被赵青山牵着往城西走,一路上惦记着刚才吃过的那顿饭,好几次都在偷偷的瞄赵青山,生怕自己太能吃了,会被赵青山送去****卖掉!
这种提心吊胆的滋味一直持续到师徒二人出现在新落成的‘玉皇观’门前的时候才算淡了下去。
何琼不识字,只是感觉道观的大门很气派,正红色朱漆在门上反复刷了三遍以上,悬在门上的匾额也同样气势非凡。
只有一手设计了道观大门的赵青山自己知道,正红色朱漆用在这里是属于超规格的做法,气派是气派了许多,但放在前世凡尘的话,这种事情一旦被官府抓住了,那可是要人头落地的重罪!
门前两尊新雕刻的石狮刻意让工匠留下了空白的眼珠子,但就算没有开眼,看起来也比以前的那两尊石狮要威风了不止一个级别。
牵着何琼的手,在门口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正打算带何琼进去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在后面惊呼道:“道长……您没死啊?”
明天就是道观正式落成的黄道吉日,却听见这样晦气的话。
赵青山脸色一黑,扭头问道:“怎么,你很期望贫道去死么?”
“这个……我可不敢那么想……”青衣小厮打扮的丁浩然看起来要比以前精神了许多,他喜出望外地跑了过来,手里面还提着一盒发霉糙米,喘着气说道:“太好了……原来您真的没死,我还以为是穆大小姐骗我呢!”
“穆大小姐还在道观里呆着?”
“没有,她很少来道观,只是偶尔过来转一下就走了。”丁浩然心里面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脸上的笑容也跟着灿烂了许多,“一个多月前有人说您被人抓走了,也有人说您被杀了,只有穆大小姐告诉我,您肯定还活着……”
后面的话,丁浩然不敢说。
因为当时如果没有穆秋雨肯定的态度,他恐怕早就已经跟人合伙,把道观里面那些值钱的东西全部偷走了!
赵青山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有些奇怪地看着丁浩然,问道:“你不在道观里看着,跑出去做什么?”
“临街的粮行拉了五百斤陈米出来卖,我饿了,就没忍住去买了两斤……”丁浩然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眼神有些躲闪地说道:“您……您走之前留下的几百斤大米,都让老鼠吃掉了……”
赵青山‘啪’的一下就在他脑袋拍了下去,佯怒道:“谁家的老鼠那么厉害?你倒是抓一只出来给我看看!”
这时,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十几个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家伙,吊儿郎当地从里面出来了。
这下赵青山可算是看清楚了……
这些家伙手里拿的、怀里揣的、脖子上戴的,好像……似乎……可能……大概,都是自家道观里用来装饰的宝石、金线吧?
佯怒变成了真怒,赵青山‘唰’地一下,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指着那十几个有些愣住的家伙,朝丁浩然一字一顿地说道:“关于这些人,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到了头顶,丁浩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噗通’一声便跪在了赵青山的面前,瑟瑟发抖!比以前精神了许多,他喜出望外地跑了过来,手里面还提着一盒发霉糙米,喘着气说道:“太好了……原来您真的没死,我还以为是穆大小姐骗我呢!”
“穆大小姐还在道观里呆着?”
“没有,她很少来道观,只是偶尔过来转一下就走了。”丁浩然心里面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脸上的笑容也跟着灿烂了许多,“一个多月前有人说您被人抓走了,也有人说您被杀了,只有穆大小姐告诉我,您肯定还活着……”
后面的话,丁浩然不敢说。
因为当时如果没有穆秋雨肯定的态度,他恐怕早就已经跟人合伙,把道观里面那些值钱的东西全部偷走了!
赵青山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有些奇怪地看着丁浩然,问道:“你不在道观里看着,跑出去做什么?”
“临街的粮行拉了五百斤陈米出来卖,我饿了,就没忍住去买了两斤……”丁浩然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眼神有些躲闪地说道:“您……您走之前留下的几百斤大米,都让老鼠吃掉了……”
赵青山‘啪’的一下就在他脑袋拍了下去,佯怒道:“谁家的老鼠那么厉害?你倒是抓一只出来给我看看!”
这时,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十几个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家伙,吊儿郎当地从里面出来了。
这下赵青山可算是看清楚了……
这些家伙手里拿的、怀里揣的、脖子上戴的,好像……似乎……可能……大概,都是自家道观里用来装饰的宝石、金线吧?
佯怒变成了真怒,赵青山‘唰’地一下,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指着那十几个有些愣住的家伙,朝丁浩然一字一顿地说道:“关于这些人,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到了头顶,丁浩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噗通’一声便跪在了赵青山的面前,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