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启是怎么做到的？这十几个人在不同的位置，他怎么知道的？而且这些人的周围一定有不少高手保护着，季启杀了人还有心情发信息，这个季启……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楚羽正想着，他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见是季启的电话，楚羽忙按了接听键：“楚羽，你现在在哪？”

楚羽看了看四周的路标，报告了自己的位置。

“你去中原大厦下面吧，在那里等我会。”季启说着一顿：“今天杀的人太多了，他们已经提高警惕了，剩下的三个等明天和后天再杀。”

“行，那我去中原大厦等你。”

两人说完，就各自向中原大厦走去，楚羽距离中原大厦比较近，拦了一辆车，半个小时就赶到了中原大厦，而季启则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

在中原大厦下面见了面，季启带着楚羽上了中原大厦，原来季启早就在中原大厦开了一个套房，在十八楼，进了屋子，季启来到落地窗面前看着眼前的世界。

楚羽站在季启的一侧，同意看着外面的世界——路上的人群已经像蝼蚁一样小了许多，视线所及，也能看的更远。

“还有三个人没有杀完么？”想起之前季启的话，楚羽出声问道。

季启点了点头：“剩下的三个有些棘手，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你准备去罪域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今天晚上就往那边转移物质和能源。”季启说着笑了起来：“恐怕白千尺做梦也想不到我的目的并不是离开联邦。”

“我甚至现在都能想象的出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季启说着话，楚羽并没有吭声，他从心理上希望季启能够活着——在楚羽看来，机器人既然拥有了自我意识，那就和人类没有区别，或许在白千尺看来，季启是异类，但是季启并没有做什么危害人类的事情。

相较于季启和白千尺的恩怨，楚羽更关心的是罪域的事情，只是罪域的资料真的太少，要想了解更多的内幕，恐怕只有等季启进了罪域才知道。

想起罪域，楚羽又想到了当初在霍逍遥故居见到的那些幻境，这里面有太多的秘密，令楚羽无从下手，除此之外还有审判禁地的陨石以及白千尺说的要做飞船的事情，想着这些，楚羽一时间心乱如麻。

“你在想什么呢？”见楚羽不吭声，季启出声问道。

“在想现在联邦乱成了什么样子。”

“放心吧。”季启回道：“这次死的虽然都是联邦的重要人物，但是越是位高权重的人仇家越多，事情很快就会平息下去的。”

“更何况还有白千尺这个老狐狸，联邦不会出现大的骚乱。”

“他们会不会知道是你下的手？”楚羽出声问道。

“现在除了白千尺和你没人知道，不过三天后估计都知道了。”季启说着转身向客厅的沙发处走去：“死这么多人，一定要给那些死者一个交代，这些人都是支持研究机器人的高层，当其他人知道是我杀了他们后，机器人研究恐怕就不会再有人提了，这也是白千尺想要的效果。”

楚羽点了点头，在季启的身边坐了下来：“明天你继续杀人？”

“你在这里等着我就好。”

“一会你给白千尺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在中原大厦，你在隔壁的房间监视着我，这样他就放心了。”

季启说的这个，楚羽早已想到，就说了一句好。季启想了想：“我走后，何花就拜托你了。”

“白千尺还会找何花的麻烦？”

“这个不好说。”季启说着看向楚羽：“你们人类不是一直都喜欢杀人泄愤么？”

“何花在联邦不安全，因为我不能时刻保护着她，而且……”楚羽说着苦笑了一下：“而且我现在跟着白千尺干，他的意思我也不好反对。”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季启看向楚羽：“据我所知，你妹妹楚楚和霍雪曼不是来联邦了么？你找找楚楚，看看能不能让楚楚把何花带回联盟。楚楚是楚家的家主，何花在楚家干活的话，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季启说着笑了起来：“这也是我刚才为什么要说拜托你的原因。”

楚羽没想到季启对联盟的事情也这么了解，有些意外的同时，他对季启保证道：“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你放心，何花的事就交给我了。”

“我还是信得过你的。”季启说着看向楚羽神秘的一笑：“为了报答你，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霍雪曼暗中一直在跟我联系，而且……聂归尘现在就在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