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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突如其来的剧痛，立刻让林夜白痛哼了一声。

欧暮沉看到，也就是那么冷笑一声，走过来将他狠狠往地面狠狠一按后，那粗壮的胳膊，就将这人给死死的压在那一片狼藉里了。

“林夜白，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真不杀你，我放过你，那是因为看着你救了她的份上，要不然，我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

“……”

林夜白被他按在那里，整个脖子都快要被拧断了，而眼睛，更是因他这样的狠，开始变得一片充血，模糊。

碎尸万段？

他在一片窒息里，听到这几个字，也咬牙切齿了：“欧暮沉，我也告诉你，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如果你还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的父亲，问问他，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欧暮沉：“……”

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盯着他，起码盯了都有十来秒钟，终究，他的瞳仁，还是缩了一下。

他在说让他去问他的父亲？

公寓里，那激烈晃动的声音终于慢慢的停下来了，而四周，刚刚那一片四散飞溅的尘嚣，也随着这人的话，开始慢慢寂静。

就仿佛是突然被隔绝了一样，一刹那，这刚刚还在好似地震的公寓里，竟然死寂得连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