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气息急促，额际青筋爆凸，巴掌几次想不顾一切甩过去。

唐棠笔直地站着，不闪也不躲，脸上更没有半丝惧色。

比赫连盛远有气势，气场更强大的上官烈都见过了，这点程度对她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两人就这样对质着。

赫连盛远不动手也不收手，等她退缩、害怕。

唐棠没有。

她非但没有害怕，甚至连眼都没有眨过，就这样无所畏惧地瞪着自己。

天慢慢地亮了，路灯熄灭，行人越来越多，有人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围了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这么大阵仗，出什么事了？”

“会不会是医~闹？最近医患关系很不好，经常有这类的新闻爆出来。”

“不像，这阵势，怕是小姑娘得罪了对方，上门寻仇来了。带了那么多人，是结了多大的仇怨啊？”

“结再太的仇怨，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太不光明磊落了！法制社会，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