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了一天，帝梵意伸了个懒腰。

“进来”管家端着咖啡，照例放在帝梵意的桌角。

“今天有什么消息。”

“抱歉……”

管家自己也记不得这一年来说了多少个抱歉了。J。K家将顾萧藏得太好了。好到一年时间，他也没有办法安排人突破J。K家的封锁线，接触到顾萧的消息。

顾萧到底还活着没，现在过得怎么样。

种种的问题。

他都不能回答。

唯一能说的，只有抱歉。而帝梵意，最不想听见的，就是抱歉。

“嗯，继续去查吧，务必要查出点什么。!”

帝梵意格外的冷静。

抱歉两个字，曾经他也为此狂怒过，也曾癫疯怒骂。可现在，他已经冷静了。麻木了，顾萧是他心里头的麻木不仁。

管家叹了口气，端着之前的空咖啡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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