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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缠着帝梵意，帝梵意许诺了一会儿陪她跳一支舞。

帝梵意的表情阴冷。

玛莎还不知道似的，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帝梵哥哥，你陪我跳开场舞好不好？我的第一支舞想要和帝梵哥哥跳啦。爷爷也是这样想的，我刚才和爷爷说了要和帝梵哥哥跳第一支舞，爷爷好开心的。夸我很聪明，嘻嘻，我才不是聪明。是帝梵哥哥好看，我最喜欢帝梵哥哥了。”

玛莎家小姐的开场舞。

一贯以来，都有心照不宣的约定。

和跳舞的男伴是情侣或者喜欢的对象。玛莎分明也是知道家里的规矩的，却还这样说。

闻人瑜正眼看了看这个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的少女一眼，这才发现那双看起来小鹿一样的眼睛，藏着深深的算计。

“不好。”帝梵意岂会看不出玛莎打的是什么主意。

在豪门长大的女子，还能有谁是真的干净的？豪门的名媛，从小就是在算计中长大。只有外表看起来脏的，实际脏的两种。

玛莎看起来白水一样干净，不懂算计。却是豪门中，算起来最脏的。就像莲花，世人都以为它出淤泥而不染，却不知道那藏在清水下的根系，满是泥泞。

“当时我只不过是急着摆脱你的纠缠找萧萧，玛莎小姐应该很清楚才是。我根本没有打算要和你跳开场舞，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这个打算。你分明也清楚，还跑来缠着我……”他话音一顿，湖绿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人气，冷漠的跟寒冰一般看向故作娇羞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