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后悔过吗？”禾秧很好奇。

“后悔什么？”枭王知道她问的什么，他自然是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决定的，他说：“以前后悔过，后悔做这个皇帝，但后来就不后悔了，甚至会有些庆幸。”

“嗯？”禾秧疑惑的看向他，等他解释。

“我曾想过，如果我没有做这个皇帝，是不是就会一生在疆场上？从不会遇见你。”

禾秧怔了一下。

他不后悔做皇帝，就是因为这吗？

禾秧想了一下，确实。

当时她家的悲剧已经被改变，或许是从先帝实行很多政策开始，或许是出了一个神奇的帝后提过很多利国政策，两季粮食的事儿不再是她爷爷一个人弄出的成果，而是整个司农司，之后很快就普及了多个地方，她爷爷也就没有了危险。

那个时候的她，每天无忧无虑的就家和司农司还有地里这些地方跑，有时候在地里就是一整天，根本不会去其他场合，这样一想，她能遇到枭王的概率真的是很低的。

他问她：“你相信命运吗？”

禾秧是信的。

前世她为逃跑做了很多努力都失败了，后来她都要认命了，却是突然重生了。

枭王说：“我梦到自己纵横沙场一生，老年孤独。”

他说：“梦里没有你，我知道自己在做梦，我在想，我明明是有妻的，为何找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