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承志低头不在说话,不过他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这让常久全、常卓和赵晓燕心中松了一口气,杨承志这个样子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
隔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杨承志转脸对常久全说道:“久全大哥你和嫂子把梅荣嫂子掉一下方向,梅荣嫂子身上还有暗伤,只有把耳后的暗伤医治一下她才能醒过来”。
常久全听杨承志这样说赶忙问道:“承志,梅荣这伤势严重不”。
杨承志呵呵一笑,伸手拍了下常久全的肩头,“放心吧,没什么大事,这要是放在西医身上或许很难医治,但是这伤势对于中医来说比较简单”。
杨承志说这话也是有根据的,西医根本不相信中医学中所说的人体五行之说,更不相信人体有经脉和穴位的存在。
要是让他们诊治梅荣的话,他们肯定能很快发现梅荣耳后穴中的淤血,毕竟西医中有一些医疗器械的确要比中医中的诊治方法先进。
但是他发现梅荣耳后穴的淤血之后,西医必然采取手术来取出淤血,却不知这样更加重了伤势。
淤血虽说能取出来,但是梅荣的耳后穴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要是得不到及时治疗的话,梅荣也只有几天的活头。
常久全听杨承志这样一说这才彻底放下心来,招呼过赵晓燕把梅荣身子调转了一个方向。
杨承志趁此机会和常卓闲聊了几句,从常卓的嘴里,杨承志也知道了不少近期发生的一些琐事。
等常久全和赵晓燕把梅荣调转了一个方向之后,杨承志让常久全找出一块干净的毛巾,他要用毛巾接住淤血。
杨承志那天拿过来不少毛巾,所以常久全马上从一个布衣柜中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交给杨承志。
杨承志呵呵一笑,他让常久全和赵晓燕两人稍微靠后一点,他害怕两人要是无意中碰到自己下针的胳膊,这金针要是伤了耳后穴的话,梅荣可就有危险了。
等赵晓燕和常久全离开自己两米多远的时候,杨承志拿出皮囊中中抽出那枚专门放淤血的金针。
常久全、常卓、赵晓燕三人看到五寸多长牙签粗细的金针,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他们心里在想,这样一枚金针要是插到了梅荣的头上,这梅荣还有活头没有。
“承志,你打算用这金针干什么,不能使想要用这金针扎到梅荣头上吧”,一向不爱开口说话的赵晓燕开口问道。
这句话正体现了华夏妇女心慈的良好美德,不懂中医的他害怕梅荣被这一枚金针一扎立马就会出现危险。
杨承志放下金针转脸笑着说道:“放心吧嫂子,我怎么会害梅荣嫂子,这枚金针是放淤血的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说着话,杨承志手指轻轻在金针的前端拧了几下,金针的前面一下子又伸出了两寸多长的金针,这伸出的金针看起来可比后面那一截细多了,至少能让三人接受。
让三人看完金针,见三人的神色放松了不少,杨承志淡淡一笑,调转了针头朝三人,“这枚金针中间是空的,他专门就是为了放出体内的淤血,嫂子受伤的位置是耳后穴,必须把里面的淤血放出来嫂子才能醒过来”。
听杨承志这样一说,常久全三人才彻底放下心来,常久全不好意思的说道:“承志,你就放心医治把,我们都不懂中医”。
杨承志呵呵一笑“|你们心情我能理解,放到任何人身上也会怀疑的,别说你们了就是我第一次使用这枚金针的时候,心里也忐忑不安,生怕把病人给诊治坏了”。
杨承志这一说话,到吧三人给逗笑了,三人刚才的那种担心都被这一笑给打散,
见三人放松,杨承志神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以往都是用金针针灸,现在却是用金针把沉积在穴位的淤血给清除出来。
梅荣耳后穴的淤血已经沉积了好几年,这往出引的时候肯定比较麻烦,要是稍有不慎的话就会伤及耳后穴,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杨承志努力平复了一下,开始运转五行金针中的火行金针的运行法门,七寸长的金针就在手中颤抖起来。
因为金针又七寸多长,再加上金针也比较粗壮,所以金针颤抖发出的声音比较特殊,有种破空的声音。
站在杨承志身后的常久全三人听到这种声音之后,三人刚刚刚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三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勾勾的看着杨承志手中的金针。
就见杨承志的手指突然一动,那枚七寸左右的金针带着一股劲风就扎进了梅荣的耳后穴。
赵晓燕看到杨承志这个举动,伸手一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但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赵晓燕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显然赵晓燕被杨承志这一针给吓住了。
别说是赵晓燕了,就是常久全和常卓两个大老爷们也没杨承志这一手给吓得够呛,两人眼神中也露出了一丝惊惧。
在金针进入到梅荣的耳后穴之后,就见昏迷中的梅荣手指突然轻微的颤动了几下,而后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别人没有发现梅荣的这个微小动作,但是注意力一直放在梅荣身上的杨承志却观察到了梅荣这个微小的动作。
看到梅荣这个小动作,杨承志心头一喜,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梅荣昏迷不醒的原因,她不能清醒就是因为耳后穴中有淤血存在。
杨承志压抑这心中的欣喜,一只手在这枚金针尾部的黑宝石上轻弹了一下,另一只手轻捏在靠近耳后穴的金针根部。就见金针颤颤巍巍的颤抖起来。
见金针开始颤动,杨承志又运转火行金针运转功法在金针尾部重重弹了几下,七寸左右的金针震动的幅度一下大了起来,做出一个圆形装开始震动。
站在一边的三人看到金针开始颤抖,梅荣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那种恐惧的心里也慢慢平复下来。
隔了几分钟,杨承志示意常久全把自己放在床上的毛巾拿给自己。
常久全会意取过毛巾交到杨承志的手里,杨承志手指轻抖,一下就把毛巾丢在了金针尾部。
等毛巾刚刚落在梅荣头吓得时候,就见黑色的金针尾部突然间就甩出了一滴黑紫色的污血,污血落到毛巾上并没有渗入到毛巾中,而是像一枚豆子一样落在哪里,散发着一股恶臭。
杨承志看到落在毛巾上散发恶臭的污血,心头一喜,知道自己这次诊治基本成功了,因为害怕耳后穴的淤血没有清楚干净,杨承志又等了将近二分钟。
二分钟过后金针的尾部在没有淤血出现,杨承志捏着尾部的手突然轻轻一抖,金针就离开了梅荣的耳后穴。
杨承志在三人疑惑的眼神中把金针收好,而后用毛巾把哪滴淤血包裹起来交给常久全。
没等杨承志说话,常久全就拿着毛巾出了房间,他也知道杨承志是让他把毛巾上的污血处理掉不要留在外界。
几分钟之后,常久全从外面回来,打了盆清水把手洗干净,这才看向床上的,梅荣,疑惑的问道:“承志,这下梅荣应该能醒来了吧”。
杨承志呵呵一笑,并没有说话,探手在梅荣身上轻点了几下,而后就退到了房间的门口和常卓站在一起。
常久全看到杨承志这个样子脸上露出了疑惑,他不知道杨承志这样做事什么意思,难道梅荣马上就能醒来,常久全心里想到。
就在常久全疑惑间,就听大床上躺着的梅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而后眉头皱到了一起,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