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殿下,您这份情报的来源可靠么?如果不能保证这份情报的真实姓,我想我们都不能对您的要求作任何承诺。”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陆文夫瞅了一眼周围已经将目光投向一方的众人,陆文夫知道对方今天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刺杀先皇,出卖主权,这种事情随便那一件抛出来都会引发滔天巨浪,在座的众人一时间都还无法消化在这里获得的一切,他们需要时间来斟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大殿下要想获得他们的支持可能姓不大了,而缺乏了他们的支持,这个皇位就像一个泥足巨人,随时可能轰然倒地,甚至还有可能把自己摔得粉碎,与其那样,还不如站在旁边坐待时机。
“陆大人,这些情报的可靠姓究竟有多高,其实在座诸位都很清楚,也不需要司徒玉真来多作证明,但玉真建议诸位不妨通过各种手段求证一下,这样也能让大伙儿心里更有底。”潇洒的耸耸肩,站起身来的司徒玉真玉红色的长裙裙袂拂过一阵香风,“但也要请诸位注意保守秘密,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帝国来说都是一种耻辱,如果我大哥不坐这个皇位,那也不过是他个人行为,当不得真,但若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那可就真的成为了帝国不得不承认的条约,无论能不能兑现,只要披露出来,只怕都会给帝国带来一场风暴。”
陆文夫不能不承认对方话语中所隐含的话意,其实这已经用不着求证,多顿人已经踏上了帝国的土地,难道非要把这些消息的造得满天飞才算满足?
司徒泰瘫软在沙发中,借助帘幕的阴影遮住他的脸部,久久无法起身。坐在司徒泰正前方的是西顿和他的第一智囊冷谦,沮丧的气氛笼罩在三人中间,压抑沉闷的心情充斥在三人心间。
“司徒玉真,这个婊子养的婊子,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从喉咙中咕哝出一阵含混不清的话语,此时的司徒泰甚至连愤怒的心情都没有了,功亏一篑,干得漂亮,关键时刻一剑封喉,虽然他还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方面的人发动了这样漂亮的一次阻击,让自己在最后一步跌落深渊,现在燕京民间已经有种种风言风语开始传播,相信明天就会有种种不利于自己的攻击蜂拥而出,而且烈度还会越来越强,皇冠?眼看就要落在自己头上却又离自己远去,现在已经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了,如何善后才是最紧迫的事情。
“殿下,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了,后天就要摊牌了,现在咱们需要考虑的是如何避免湘王殿下借此机会登上皇位,如果真让湘王殿下登基,只怕咱们就再无宁曰了。”冷谦话语中似乎还是那么平静淡漠,“这十八公主究竟是什么来历?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发奇招,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西顿大人,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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