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丫头,都是你害我的。”夜贺莲气得把手中的木棍扔了,走上前去,弯下腰刚想把灵牌捡起来,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认出了那是夜辰风的脚步声,虽然有点惊讶他那么快就赶回来了,不过随即灵机一动,眼底里闪过了一抹阴沉的诡异光芒,立即大声地责怪:“夏侯萱儿,我只不过是罚你在这里静思己过而已,你也用不着把祖先的灵牌打落在地面吧,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啊,他们又没有招惹你。”身体正在随着音乐摆动的夏侯萱儿,突然发现有一道阴影笼罩着她,而身后也随即扬起了一阵不寻常的危险气息,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就地一滚,躲开了从她背后袭、来的危险。
“是你?你又想干什么?”夏侯萱儿定眼一看,只见夜贺莲正拿着一条七尺长的木棍向她打来,她赶紧跳开,有点气急败坏地大吼。
“你没看见吗?我正在执行家法,我让你跪在这里好好地反思己过,结果你做了什么?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跟你姓。”在这里打电话调情,亵渎神灵不仅要,现在更加无法无天,还放歌打扰先人,夜贺莲把她的手机关掉,扬着木棍使出打狗棒法来了。
“你千万不要跟我姓,我不想让我的姓受侮辱。”可恶,这次她真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夏侯萱儿一边躲着她的棍,一边讽刺地说。
“你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夜贺莲气得脸色发青,越发把木棍打得快。
“该死的人是你才对,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夜辰风姑姑的份上,我老早跟你掀桌了。”她一忍再忍,结果某人却得寸进尺,去她的退一步开阔天空、百忍成金,她再不爆发的话,她就真的要成精了,夏侯萱儿立即跃上横梁,把一条木梁取下来,然后跟她对阵,她会棍法,她也会。
“哎呦,你还得了便宜卖乖,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辰风的老婆份上,我老早就把你赶出家门了。”咦,看不出来她还有两下子的,她的木棍跟她的横梁开始交锋,在空气中击出阵阵杀气。
“姑姑,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经嫁出去了,说到底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有权利赶人的是我,不是你。”横梁挡住了她的一棍,然后用力一扫,把她木棍扫到一边去。
“我也请你弄清楚一件事情,我是姓夜的,而你不过是一个外姓人,你没有资格。”长棍挑开了她的横梁,立即敏捷地往她的肩膀扫去,夏侯萱儿立即把腰身往后面仰去,而那夹带着劲风木棍没有扫中她,控制不住地往她身后的那一排灵牌扫去,夜贺莲顿时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的身体居然可以柔软成这种程度,想要收到力度已经太晚了,只能惊恐地看着那一排灵牌了被她的木棍扫落地。
“哇,姑姑,你居然把祖先的灵牌扫落在地上,你这样算不算是‘尊敬’呢?”望着被扫落地的灵牌,夏侯萱儿顿时发出了一阵怪叫。
“你这个死丫头,都是你害我的。”夜贺莲气得把手中的木棍扔了,走上前去,弯下腰刚想把灵牌捡起来,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认出了那是夜辰风的脚步声,虽然有点惊讶他那么快就赶回来了,不过随即灵机一动,眼底里闪过了一抹阴沉的诡异光芒,立即大声地责怪:“夏侯萱儿,我只不过是罚你在这里静思己过而已,你也用不着把祖先的灵牌打落在地面吧,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啊,他们又没有招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