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了。”这个时候，褒姒也在一边平静地吐出三个字来。

陈宇：“……”

“好吧，对不起，秦娜，我这不是想跟你套套近乎才这么做的吗？”眼看连自己的三位忠心的英灵都说自己不对，陈宇只好微叹口气，赶紧向少女道歉道，“你看，你本来是个玩家，跟甄姬她们不一样，她们是真正的英灵，有着相似的被主神给戏弄的命运，互相之间容易有‘共同语言’，而且甄姬她们好歹也都有十六七岁、十七八岁了，你才‘14.7岁’——也就是连15岁都没到——我是担心你这个年龄又小、身世又跟她们不一样的女孩子以后在我这屋子里跟其它人形成隔阂、被其它女英灵无意间给排斥了，所以才想让大家都叫你‘小娜’，互相之间显得亲切一点儿，你就像是她们的妹妹一般，不会感到孤独……如果你不想让我这么叫你，那我以后就叫你全名好了，不过其它女英灵们还是叫你……叫你‘小娜’……你看行不行？”

“你……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少女抬起还挂着泪珠儿的脸来，颇不相信地看着他说道。

“这个嘛……大部分是这样的——当然，我也不否认我是看你挺可爱的，所以也的确有点儿调*戏你的意思……”陈宇微微有些尴尬、不过却很有诚意地说道，“而且对我来说，你跟我的其它女英灵互相之间关系好起来，也更让我放心——说实话，作为一个从前的死敌，我的确担心你人归顺我了、心却还一直站在我和大家的对立面，这样我用你用得不放心，你在这里也不会过得很开心，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我知道你对以前的‘联盟’、以前的朋友都还有牵绊，但是现在作为我的英灵，你必须认定我这个主公。要知道，这游戏只能有一个人以玩家的身份走到最后，所以，你能认定的人只有一个，而不是两个、三个——换句话说，你不可能三心二意，要来的迟早会来的，在所有你认识的有实力的玩家中，你只能选定一个人，然后帮他打败其它的、甚至来自其它大区的强大敌人，才有可能让大家一起走到最后。否则的话，如果你一直犹豫不定，那么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所有你认识的朋友都被来自其它地区的强敌击败，连[玩家英灵卡]都没人可以收集了，最后大家一个人都没法活着回去、见到以前世界的太阳。”

“……”秦娜听他这么说，不知不觉止住了眼泪，沉默了下来。

的确，陈宇说得很有道理。与朋友之间的感情虽然很可贵，但是主神空间里的现实也很残酷。所有能走通的路，只有一条。而如果想同时兼顾太多东西的话，那么那条路迟早会被别人占去。

“我……我知道了。”半晌，秦娜抹了抹脸上的泪痕，看了看房屋四周，然后又看向陈宇。

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看似玩世不恭而且还很喜欢戏弄人、另外还很猥*琐、还有很多恶趣味，不过在那嘻嘻哈哈的外表之下，真实的他，好像……

很有一种独特的魄力的样子？

秦娜心里微微一动。

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把希望压在了他身上。

这个家伙，不但实力强大，而且为人处事，好像也有点儿……与众不同。

“那我以后……以后就认定这里了……”少女低下头去，脸上微微发热地说道，“以后，就算是以前最亲密的朋友站在你的对立面，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你而战斗的。不过，你……你也得答应我……要收集她们的英灵卡，并且……并且不能强迫她们做……做那些事情……”

“那些事情……是哪些事情嘛……”

“就是那些事情啦！可恶啊，你这个主公，怎么就是喜欢明知故问啊！”

“那啥……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心里想象到了哪个程度，所以很好奇而已……”

“才不会告诉你呢！”

“你信不信我用主公的特权命令你详详细细地说出来啊？！”

“呜呜呜……甄宓姐姐，主公他欺负人……”

“主公，不要欺负小娜啊……”

“啊！这么快就结成女性同盟了？！！”

“主公不用慌！妾身妲己是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的！”

“菜好像糊了。”（褒姒，平静地）

“……”